第二十一章 报复(2 / 2)
见着柳渊咳嗽,秋贺狄连忙到了柳渊身边担心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柳渊咳嗽渐渐停了,偏头看向秋贺狄笑了笑:“我没事儿,放心吧。”
两人倒是没什么事儿,可是站在池子外的秦天羽却觉得池中的两人甜蜜的很啊!
“秋贺狄,更完衣,来我房里一趟!”话罢秦天羽甩袖准备离开,却被柳渊叫住了:“今日秋贺狄的日程我都包了!想寻他请早吧你!”
秦天羽脚步顿了顿,而后快步离开了浴池。他一刻也不想再待在此处了!可当他离开了浴池后,他后悔了。要是柳爷真和那小子有什么的话,那自己可怎办?
回到客房,弦月早已高挂枝头,透过窗棂将地上斜斜洒了一片银光。映在地上的窗棂黑影也被一五一十的刻画在了地上。
秦天羽拿出火折子点亮了烛台上的白蜡,整个屋子才渐渐亮堂了起来,地上的影子也被这跳跃着的烛光渐渐掩隐了下去。
而后,他坐在了凳子上,斟满了一杯清酒,一饮便入了喉,秦天羽喉咙动了动饮尽了这杯清酒。喉咙传来酒后的炙热感和口中残留的淡淡酒香麻木着秦天羽的神经。
秦天羽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手中的空酒杯自叹道:“柳爷,你为何这番对我?你为何这番气我?”
隔壁客房内。柳渊和秋贺狄已上了榻,借着有些昏暗的烛光,柳渊小心翼翼的给秋贺狄上着药。若不是听说此处的药浴对恢复伤势有好处,他也不会带着秋贺狄去浴池。
当然也免不了气气太子,不然他可是怨气难消。秋贺狄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要再用这自制的‘无暇膏’敷上一两次,就可以将伤痕淡化下去。
因为此药只是淡化伤痕,所以秋贺狄并不觉得疼,只觉得背上冰冰凉凉的。秋贺狄轻叹了口气小声说道:“娘娘真不该做那番事,这下会让太子误会的。”
“误会就误会,誰让他负我在先。还说能够保护我,他这保护的才好,让我沉眠于地,果真是最好的保护。”柳渊说完虽没有指责的意思,可是依旧在抱怨。
“娘娘,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秋贺狄偏过头看向柳渊剑眉微皱道:“太子是有他的苦衷的,他真的不是有意要这样对待娘娘的,还望娘娘能原谅太子。”
柳渊替秋贺狄上完了药,然后将挂在秋贺狄手肘间的衣服给秋贺狄穿上:“好了,你别老提他好不好,真是扫兴。”
“我……”
“你就别你了。”柳渊收好了药箱,放在一旁,而后盘腿坐在榻上看着秋贺狄:“贺狄,你觉得太子对你怎么样?”
“太子待属下很好。”
“他那样惩罚你叫做待你很好?”这下该柳渊皱眉了,那个太子那么狠心让他在正殿外跪上了一天一夜,贺狄却说待他很好?到底哪里好了?
“都是属下做错了事情,理当受罚。”
“懒得和你这木头说话,睡觉。”话罢,柳渊一头躺在了榻上,见着秋贺狄还愣坐在榻上,柳渊淡淡道:“贺狄,别傻坐着了,一起歇息吧。”
“娘娘,属…属下还是睡地上吧。”说着秋贺狄准备起身下榻,却被柳渊一把拉住衣角:“你要是敢不和我睡,明天我就告诉那傻太子说我们昨晚缠绵了一夜。”
闻了柳渊这番话,秋贺狄转头看向柳渊:“娘娘,你这又是何苦?”
“你管我的,快来一起睡嘛~”柳渊从小就怕黑,可从来就没有告诉过别人,直到秦天羽出现,他每天晚上才能安心地入睡。
自从到了涟城,他就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每晚都让秋贺狄和萧如榆轮流陪着他。
秋贺狄也是无奈,只好躺下了。见着秋贺狄一躺下,柳渊就往秋贺狄怀里钻,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秋贺狄怀里。
“贺狄,你心跳为何总是这般快啊?”躺在秋贺狄怀里的柳渊小声说道。
“是吗?我…我也不知道……”每次与柳渊接触,他的心就会扑通扑通的乱跳,他不知道这是为何,但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心绪。
“真的不知道?”柳渊依旧闭着双眼说道:“你说太子是不是个傻瓜啊?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有来问我呢?果然是觉得我没有什么……”话音渐渐的消失了,只留下那一道均匀的呼吸声。
秋贺狄知道柳渊是睡着了,本想将柳渊从自己身上挪开,然后给他好好盖上被子,可柳渊却是死抱住他不放。奈何,秋贺狄也只能任其让柳渊抱着了……
翌日,清晨。
一缕淡淡的光线透过了窗棂洒进了客房,烛台上的蜡烛也早已化为那烛台上的‘蜡泪’,站在枝头的小鸟清脆的鸣叫几声,转而振着薄翅飞向天空。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砰’的一声踹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