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处处吻 喝得不对,就没酒喝咯……(1 / 2)
第25章 处处吻 喝得不对,就没酒喝咯……
门关上, 周禧还牵着秦朗,而秦朗举着手里的酒和杯子,像是投降的姿势, 顺着她的力道前行。
路过厨房门口, 秦朗擡头看了眼玻璃窗, 女人不听劝,并没有装上百叶窗。
周禧也跟着他视线看过去, 松开手里领带,按开厨房灯的开关, 走进去从橱柜里拿了两个杯子下来。
秦朗走到她身后, 腿贴着她的腿, 胸口抵在她背上,两只手按在台面上, 把她圈在怀里。
他带来的杯子放到一边, 酒瓶放在她面前,当着她的面撕开封口包装,扯掉铁丝网。
他用拇指按住软木塞, 另一只手倾斜着瓶身旋转, 木塞缓慢地向外移, 快到瓶口的时候,他用力按住木塞,“噗”的一声, 瓶塞弹了出去。
周禧的呼吸也像被木塞带动着,憋了半天, 忽然畅通。
窗外连廊有人经过,好像在刷短视频,没素质地公放着音乐, “你小心一吻便颠倒众生……”
他们沉默着等路人穿越长廊,安全通道的门关上,又恢复寂静。
秦朗的声音带着慵懒的调笑,把酒倒进她刚拿的杯子里,“信不过我?”
周禧踮起脚,擡高臀,像撒娇的小猫咪蹭了蹭他,以无声回避这个问题。
酒只倒了小半杯,面对着面,两人碰杯,周禧喝了一口就说:“不好喝。”
秦朗:“我还挺喜欢的,留着我喝吧。”
周禧:“为什么要留着?你喝吧。”
她眨眨无辜的眼睛,坏心地提议:“我喂你呀。”
秦朗把喝空的酒杯放到水池边,问:“用哪里喂?”
“你好坏呀。”周禧倒打一耙先指控他,然后牵他的手,自己拿着那瓶香槟来到客厅。
周禧四下扭头看了看,秦朗也观察了一下她的家。
然后周禧指着沙发前面的那块地毯:“如果弄脏了我的地毯,你会赔我一块新的吗?”
秦朗:“这算不算碰瓷?”
周禧无奈地耸肩,“那你坐在马桶上喝吧,脏了只需要用花洒冲冲。”
秦朗认输:“我赔你地毯。”
因为先答应了领罚,听话的孩子尝到了甜头。
难怪周禧说会弄脏地毯,因为她喂酒的方式实在很野蛮——她坐在沙发上,岔开双腿让秦朗坐在她身前的地毯上仰着头枕着她腿间的沙发,她把酒瓶擡高,瓶口对着他的嘴倒酒。
她握着酒瓶的瓶颈,角度倾斜并不大,酒的流速也不快,细细的一道流到秦朗嘴里,一开始合作的不熟练,他吞咽不及,有些酒顺着嘴角漏出来,滑到耳朵、脖子上。
周禧把酒瓶放到一旁,没有抽纸巾,而是用自己的手指替他擦去酒渍,然后揉捏着他的耳垂,告诉他:“不对哦,再洒出来,就没有酒喝了。”
她头上的干发巾已经摘掉了,头发依旧不算干,但也没再滴水。
她没梳头发,只是用手把碎发都拢到后面,看起来凌乱又服帖。
她的睡裙是粉白格子的,宽宽大大的纯棉款式,朴实无华,但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空状态,于是那保守的睡裙也变得性感。
秦朗仰着头,脸一偏,隔着睡裙吻在她的腿上,“好的。”
周禧又拿起了酒瓶,这次她更加恶劣,不仅瓶口歪得更斜,看到酒从他嘴边漏出来也不停下,继续灌他。
没有咽下去的那些酒,混着瓶口快速涌出的新酒,一起流到他脖子上,湿了领子,湿了胸口。
周禧停下恶作剧,对着他笑,俯身在他的下巴落下亲吻,唇瓣轻启,吻向下,舌尖卷过他的皮肤。
他吞咽时喉结滚动。
周禧坐正回去,毫无诚意地说:“Sorry~手抖了。”
秦朗依旧是向后仰着头,这个坐姿并不那么舒服,是一种使不上劲儿的状态,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他擡手,把衬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胸膛让水汽风干。
周禧的食指在他锁骨上摩挲,解说着现在的境况:“湿了,帮你擦擦呀?”
秦朗等着,看她怎么帮。
而她只是将那宽大的裙摆撩起,将他兜头套住,服帖的衣料盖住酒湿的皮肤,她的腿边勾勒出一颗脑袋的线条。
他被桎梏,选择臣服。
……
周禧睡觉不设闹钟,可昨夜放纵,生物钟乱了,早上一睁眼发现日头高起。
她吓了一跳,比上学迟到还要慌张。
腰上搭着一只胳膊,小麦色的肌肤跟她的白皙形成对比,她回神,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男人,不客气地把他胳膊扔开,飞速爬起来穿衣洗漱。
等她收拾好了,随手把蓬乱的没法见人的头发一股脑扎成个马尾,出来看见秦朗仍在好眠,竟然没被她洗漱的声音吵醒。
她现在要去咖啡馆,可不会容许一个陌生人独自呆在自己家里。
周禧走到床边,用手背拍拍秦朗的脸,在他迷蒙地睁开眼睛后,一把将他拉坐起来,“我要去上班了,你回你家睡去。”
秦朗都没完全醒神,就被周禧推搡着套上长裤,上衣已经又脏又皱没法穿了,他就这样在清早的无情空气里,光着上身被无情的女人赶出家门。
还好他家就在隔壁。
直到回了自己家,躺回自己床上睡回笼觉,秦朗的脑子都没能正常运转。
而周禧已经狂奔去找田恬报到了。
路上,她还在想要怎么编一个合理的理由解释自己的迟到,可到了店里,才发现又是一轮兵荒马乱。
店里只有小帅在,他看见周禧就像看见救兵,请她帮忙在收银台点单。
周禧问:“老板们呢?”
小帅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好像是孩子生病了,他们现在在医院。”
周禧心里一个咯噔,翻看手机群里消息,田恬什么都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