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2 / 2）

而鼬站在父母的尸体前，手中的刀滴着血。他的眼神空洞，像是灵魂早已被抽离，只剩下躯壳在执行最后的任务。宇智波富岳倒在地上，鲜血从胸口涌出，但他的目光却异常平静。

照顾好佐助……他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他一直都很崇拜你。鼬颤抖的手上——他的苦无几乎握不稳，眼角的反光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也许保下佐助，是鼬唯一的条件。

他无法阻止灭族的惨案，也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村子陷入内战。在绝望的夹缝中，他只能选择亲手屠戮族人，背负所有的罪孽，换佐助一条生路。橙的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呼吸变得艰难。

一直以为是敌人的哥哥……她的声音颤抖。佐助为了杀死他，不惜投靠大蛇丸，承受着非人的折磨……结果在终于成功复仇后，却发现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样的真相，佐助怎么可能接受？他怎么可能不向害他家破人亡的村子复仇？怎么可能毫无芥蒂地回到木叶的怀抱？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近乎呢喃：除非……鼬活过来。会议室陷入死寂，所有人低下头，不愿想象和昔日同伴以命相博的场景。

井野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小樱的泪水无声滑落，鹿丸的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在思考，思考木叶的未来，思考佐助的处境，思考……如果换做是他，会怎么做？

卡卡西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鸣人身上。佐助的事……他缓缓开口，“自有火影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