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寻妻轮回(1 / 2)
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150_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全文免费阅读_150寻妻轮回来自(www.)
对元种八厉既熟又不熟,非敌非友之人,咎殃蓝眸精光一闪,抚着下颌轻笑:“吾为何要告诉你?”
黑魆魆的林丛中陡然绿气氤氲,一袭翠绿身影一瘸一拐拖步而出,停在月光下抬眸:“吾找他们有事!”
翠绿的长发、泛光狭长布满疑『惑』的碧眼、斜入鬓角的绿眉衬着白皙的面『色』,身着一袭翠绿『色』劲装外袍,除了精致腰带和锦靴是棕『色』。【高品质更新www.】这活脱脱夏日郁郁葱葱的一棵树!
若非他故意弄出声响,根本不可能发现,此人功力不可小觑,只是他自内向外散发的一派清和之气,却是本『性』而成,绝非伪装,见此情形,咎殃掌心功力一撤,轻笑出声:“虽比不得吾之风华绝代,倒也绿意盎然,生机勃勃!而且,这已是残了,不用吾动手!”[]渡佛成妻150
绿衣人对他戏谑不放在心上,微笑道:“还请告知如何走出你之寝殿,魈瑶以及天之厉寝殿在何处。你是否可以带吾去找他们?”
咎殃在殿顶抱臂而立:“你得给出一个带你去见他们的理由。”
见他便要如实说出,抚了抚下颌,咎殃抢先出声:“夜『色』漫漫,不必急。你先顺着吾的问题回答。先说说名字!”暗中进入异诞之脉宫阙,竟无人能发现,老树妖,你引起吾之兴趣了。
要见人确实得等明日,绿衣人暂先散去眼底疑『惑』,仰望着他『露』出净朗笑意:“吾名树魁!”他确如魈瑶口中所形容。
树中魁首吗!咎殃蓝眸一转,飞身而落,围着他细细端详了半晌:“你跟花魁是何关系?不会是一家之人吧?”
树魁任由他打量,平和笑语:“若言苦境勾栏之中,确与吾无关;若言万花魁首,便是吾义妹!”
咎殃微怔,他随口胡言,他居然真有个叫花魁的妹妹!霎时笑意戏谑:“你们兄妹名字有大言不惭之嫌。吾怎么看你都不像是树中之首。”
树魁勾唇,看着他详细解释:“吾和义妹之魁非你刻意戏弄和世人眼中之容貌才艺。万物以存为要,存之为王,吾生未曾死过,寿数长久,仅此中魁首!义妹则因曾刻意转生世间诸花修行,如今可幻化诸花之姿。我们为花树治病疗伤,行些世间大夫之责。花树有灵,以我们兄妹为仰,赠此魁字。吾为树,她为花,赘以此字,只为穿行人世便利,并无甚意义。”
居然还是个树大夫!咎殃蓝眸陡然泛亮,难以置信笑问:“你这个老树妖到底已活了多久?居然说寿数长久!而且,你如何敢肯定比吾年少!”
树魁抬眸笑看他,一言道破:“你生在诛神之杀最后一战前,吾生于此战时,自比你年少些。”
这!咎殃心底不可置信,蓝眸力持平静一闪,面『色』不改继续笑问:“笃定的说辞并无法证明你所言为真。你又怎会知晓我们生于诸神之杀前?”
树魁微微回忆如实告知:“吾和义妹本该顺因天时生死,却在初生时受了战时双方对抗泄『露』之神力,侥幸不死,开始修行。后来人世偶遇,遂结为兄妹,你身上有属于那个时候的气息,比吾久远,吾大致推测而出。”
咎殃恍然大悟,围着他笑道:“原来如此!但,让吾如何相信你?”
树魁平和笑道:“树承钠天地灵气而生,每日风行雨『露』记载于身,有属于它记忆之法,你可以人世对年轮之了解做比,每一轮是一年气息。”
咎殃幕然以手化刀,在他腰间做砍斫之状:“吾砍了你,数数是否有五百多万个年轮,如此铁证如山,吾便相信你了!”
树魁一怔,看他当真要如此做的认真眸『色』,急如实出声:“这一刀砍不断,吾无事,你会受伤。劝你莫如此,定还有他法可证吾年岁。未曾有人如此做过,等吾想到办法再告诉你。”他要受了伤,魈瑶定然不喜,义妹受了伤,他也会不喜,皆同此心。
咎殃没想他不担心自己倒担心他,根本没看出他是逗他,心头好笑间却也对他好感备生,当即收手,『露』出了真实笑意:“吾虽信你,但年岁依然想证明,以后好好想着。”
树魁心神一松,颔首笑道:“放心,吾想到就来告诉你!以后是否便叫吾老树妖?”
咎殃不假思索点头:“当然!老树妖这名字顺口!”[]渡佛成妻150
树魁笑应:“吾记记此名!不然以后你叫怕反应不过来。”
说完后觉着腿上不适,换了换站立的步子,微放松一直受力的好腿,片刻后才继续站稳。
咎殃刚要问他怎会知晓他们名字,见他如此,视线骤然转移到他腿上,翻手凝功一探:“何人居然能把你这个老树妖的腿打残?按你方才说法,合该他们被你打残!”
树魁不在乎笑笑:“这是吾此番寻来异诞之脉之因。”
“哦?”咎殃诧异挑眉:“你方才要寻大哥和二姐,难道与他们有关?能打残你,也就大哥有此实力,二姐尚不行。但大哥不动手则已,动手必取敌手『性』命,仅打残你绝无可能!”
树魁见他毫不避讳如此言说天之厉和魈瑶,轻笑出声:“自残而已,与他们都无关,只是吾若要恢复,亦须天之厉知晓诸事,顺便一看魈瑶。那日她离开时神『色』匆匆,吾不放心。故才问你二人之寝殿!”
他在说谎!绝对不可能是自残,他特意提魈瑶,咎殃蓝眸一闪,盯着他意有所指道:“莫想骗吾,如实说出,二姐对你做了什么,你瘸腿定然与她有关!你和二姐是怎么回事?二姐何时与你结识?”
树魁见他看出,白皙的面『色』突然掠过丝微红,说了实话:“她寻长生之物找到了吾,恰是吾有。吾同意她拿走,但必须等修行日满后,树根新生,自行褪断才可。但她中途收了一封信神『色』大变,吾当时化树修行只差一日便可完功,她不能再等,便动手挖走了一截树根!吾伤了元气,这些时日暂时固住,才寻来此处”
咎殃微怔,不可置信出声:“长生之物便是你之树根?你腿瘸是因为她如此做?”难怪二姐拿着长生之物让他们看时,说是树根!
树魁淡笑颔首:“魈瑶所取尚不完全,不能达到你们想要之功效,吾当时修行不能分心出声,无法阻止她。吾腿部经脉亦受损,此次来一为己,也为你们。”
咎殃眉心微皱后,严肃了神『色』:“吾明日带你去见大哥!二姐所为不当之处,吾代她致歉。”
树魁面上刚散下去的红又微微涌了涌,急道:“莫误会,吾并无怪她之意,你既问,据实以告而已。吾答应了她,长生之物便是属于她之物,她也付出相应交换的条件,取走常理中。只是吾见她收到信后急匆匆,想是家中有急事。”
咎殃这才注意到他面『色』之异,蓝眸微愕闪了闪,他这幅样子,莫不是喜欢二姐?
不然纵使交易,商谈好却提前取走,也算是二姐之错,还对其造成损伤,世人怨愤才对。他倒是一点儿也不生气,竟担心二姐之事。
“二姐用什么和你做了交换?”
树魁直言不讳笑道:“她故乡和亲人之事。”
咎殃愕然,想到了什么,眉心募得死死皱住:“你能寻来此处还认出吾之模样,晓得吾名姓……”
树魁笑着接过了他的话:“确实是魈瑶告知。异诞之脉唯一一个喜着蓝衣,蓝眸之人便是咎殃。而且左额边有北斗七星之水『色』银珠点缀。”
咎殃错愕扶额。好二姐,这么个不清底细之人,你居然一五一十把异诞之脉情况全部告诉他!此妖功力无法探得,但能隐藏气息隐身到无声无息,高明自不必说,况且还是个几百万年的老妖!就算调换长生之物也该有些戒备!幸好你遇到的是个好妖。
“你既然知晓所有异诞之脉情形,怎会跑到吾殿中?”
树魁微怔,双眸不自然闪了闪,轻咳一声:“吾分不清方向,『迷』了路。今日刚进入在你殿周围转了许久一直找不到离开之路。”
咎殃一愣,盯着他的蓝眸越来越抽搐,直把他看得避开他的视线,才不可置信捧腹笑出声:“所以你方才故意弄出响动?按照树之习『性』不该更能分清东南西北吗?”[]渡佛成妻150
树魁不好意思道:“见你观月神思专注,本不想那时打扰,没想这瘸了的腿发疼,吾不得已。至于树的习『性』,吾已不做树好多年,偶尔化树形修行而已,不受树本『性』之限制,日久也就忘了东南西北有何区别。”
咎殃颇为同情拍拍他的肩:“嗯,走吧,今夜暂住吾殿中!明日带你去,以防你再走丢。”
这些时日见二姐有时候神思微恍惚皱眉,难道是为此人?二姐到底和他发生了些什么事?这事倒可以直接让大哥大嫂知晓,也让他们欢喜一番。说不定这个树魁还真是未来的二姐夫!今晚上一定要问问,他和二姐的偶遇故事。
树魁笑笑,拖着瘸了的腿,一颠儿一颠儿的缓慢随他走去。“多谢!”
咎殃募得停步侧眸:“可要吾帮忙?”
树魁摇头笑语:“不必,正好体验一番世人瘸拐是何滋味,亦算人世修行。”
咎殃笑笑不再『插』手,微放慢了步子。
第二日午时,异诞之脉上空微有些阴沉,漫天乌云,雷暴雨之前兆,双天殿门沉沉缓慢开启,披散着酒红『色』发丝的魈瑶轻步向卧房内走去,压低声音唤道:
“大哥!大嫂!”
天之佛刚哄着吃饱了的昙儿睡着。
天之厉从床边起身,见她心事重重,收拾好方才喂养所用物什:“到大厅!”
魈瑶先自出去:“嗯!”
天之佛目送他们离开后,凝视睡熟的昙儿,眸『色』一柔,忍不住俯身对她微嘟粉嫩的小嘴唇一亲,轻声笑语:“好好睡吧,娘出去看你姑姑有什么事!”
昙儿小嘴唇贴着她的唇无意识蠕动了一下,紧闭的小眼睛眼皮动动,本能伸出小舌尖一『舔』,鼻息绵延悠长,重归静止,继续呼呼大睡。
“呵呵!”天之佛见她可爱模样,眼底笑意更浓,随即掖好她脖间小薄棉被,起身轻步离开。
“大哥,吾有事要离开异诞之脉去苦境几日!很快便回。”
天之厉停步在大厅中央,看向她:“可要派人跟随?”
魈瑶摇摇头道:“非是大事,吾去确认一人是否安然无恙。”
“魈瑶,你眼中有不确定,此人是否能寻到尚是问题,”恰好走出的天之佛见她刻意避开天之厉审视,直言不讳出声:“有何事说出,吾和你大哥定然竭力相助!”
魈瑶微怔。还是被看出来了?
天之厉黑眸一凝,直视她双眸:“吾对你们私事不做干涉,但前提是你已有办法处理。”
天之佛停步在天之厉身边,看向她道:“不妨说出是何事。”
魈瑶微有犹豫。那日取走长生之物,他竟会有真气外泄,她匆忙提功压制稳住,可信中所言含含糊糊,她怕异诞之脉又生大变,只能赶紧回去,也不知他后来如何,这些时日异诞之脉恢复平静,安然无恙,她也能去确认。
只是他行踪不定,上次有伯母所化的阿辛神力探知,但现在根本不知他会在何处。他能医治林木之病,这该是一个线索。还有一件事也必须告知,她说喜欢他,纯粹是为能更快换取长生之物,不然她每晚总是忐忑不安,夜夜噩梦梦见他。
天之厉和天之佛坐到正座上,静静等待她想通。
双天殿门突然又是吱呀一声开启。
“魈瑶也在!”
魈瑶回神,见紫衣身影手中拿着木盒,微有熟悉气息传出,微怔出声:“缎君衡!这是长生之物?”
缎君衡颔首笑道:“是。”
天之厉问:“可探出它到底有何功效?”
缎君衡抬眸看向他和天之佛:“目前只能泡茶喝调顺周身之气,但它该还有接续先天阻滞血脉和坏死脏腑重复生机之用。”
天之佛和天之厉对视一眼,拧眉问:“它现在并无此用?”
“只有寻常『药』草顺气功效。”缎君衡笑意凝住,『露』出疑『惑』如实道:“吾探寻许久找不到原因在何处。”
天之佛转眸看向天之厉:“娘当初告知你此物之用,你是否有所遗漏?”
天之厉黑眸凝视她摇头:“绝无!”
话音刚落,
“大哥,吾知道长生之物怎么回事!”
一声磁『性』熟悉嗓音伴随着殿门再次开启之声传入。
咎殃笑声说罢,跨入殿门,暂先推住殿门,等着身旁瘸腿的树魁跨步。
天之厉和天之佛眸『色』微凝,转向了树魁身上。
此人身上之气息,怎会与帝刹妶幽有所相似?
魈瑶不可置信震在了大厅中,直直瞪大了双眸盯着一瘸一拐走近的树魁。他怎么会出现在异诞之脉?
树魁抬眸,不料魈瑶在,眸『色』骤然惊喜道:“你也在!”
魈瑶狐疑点头:“吾正找大哥请辞打算去苦境寻你!”
树魁一怔,心里骤然喜『色』翻涌,碧眸泛亮高兴道:“吾那日见你匆匆离开,想你定是家中出了事。刚刚得闲,便来寻你。吾答应过会来异诞之脉的,那些时日忘记告诉你如何能寻到吾。幸亏吾提早来了,不然你吾又要错开!”
说罢才反应过来房中正座上还有人,拖着瘸腿靠近天之厉和天之佛,微俯身行礼:“吾名树魁,见过王,王后!”
魈瑶这才注意他不良于行的腿,双眸一僵,陡然暗怒弥心,他的腿怎么会瘸了?她离开时明明好端端的!是被何人所伤?他除了隐身之术强和本体耐攻击,根本无伤人之可能,什么人能伤他如此?
缎君衡注意到两人神『色』,紫眸诧异闪了闪,这两人是怎么回事?恰好见咎殃若有所思盯着他们二人看的蓝眸,亦转眸看向二人,又是一段故事。
天之厉眸『色』微动,右掌袖袍一挥,陡然急『射』一道荒神之力,直击树魁。
这道荒神之力并无杀厉之气,极为柔和。树魁一怔,不知他为何如此,便也站着身子不动。魈瑶亦看出,瞬间紧绷的身子才微放松。
荒神之力骤然灌体而入,树魁安然无恙,最终聚于眉心一点绿珠,闪了闪夺目绿光。
证实了他之猜测,天之厉收掌,转向平静却眸带不解的天之佛密语:“他与我们同是五百万年前诞生。方才荒神之力已证实,但他是真正一直存于世,与吾和劫尘他们不同。”
这人又是何情况?天之佛心头一震,平静转眸看想树魁和咎殃:“你们坐下吧,他腿脚不便,不必站着!”
树魁起身,坐到了距离魈瑶最近的座椅上,咎殃蓝眸一闪,坐到了与他们二人相对之处。如此能看清楚他和魈瑶的神『色』。
天之厉将树魁神『色』纳入眼中,转向咎殃:“将你所知说出。”
树魁转眸看向他:“吾说吧,此事吾更清楚。”
天之厉颔首。
树魁笑笑,随即一字一字详细告知长生之物来龙去脉,以及魈瑶寻他到他昨夜和咎殃所言之事,唯独刻意避开了致瘸之事。
咎殃蓝眸精光一闪,看来树魁是不愿让她知晓他腿瘸真正原因,该是不愿让二姐心生愧疚。
魈瑶一字未听,视线始终定在他的腿上,眉心不由紧紧皱在了一起。
树魁说完后看着二人特意强调:“长生之物采纳天地灵气不足,故无法起到方才那位紫衣人所言最关键功效。不过你们放心,吾将那截树根收回续于体内,重新入地修行一年便可解决。”
天之厉听了沉思半晌,见他话中前后多有矛盾不通之处,尤其和魈瑶有关时,黑眸微动看向魈瑶问出不明处:“你与他当时如何交易?”他不言是刻意隐瞒不想让魈瑶听见。
魈瑶这才回神,从他腿上收回视线看向天之厉:“吾用自己所知异诞之脉情形交换他长生之物。不该言说之事,吾并未说出。”
天之佛知天之厉问话目的,放下方才端起的茶杯,看向她道:“并非是你用何交易,我们要知晓树魁交换长生之物时可有何附加条件。”
魈瑶直言道:“在他修行完成之后,其根自断,吾便可取。”
天之厉扫过缎君衡手中的木盒,看向她:“你可按此去做?”
魈瑶摇了摇头道:“当时吾没记忆,收到缎君衡之信,信中所言含糊不清,以为异诞之脉出了大事,那时离我们所做约定还差一日,吾想也许并无大碍便取了提前赶回。”
天之厉一手放在王座上,若有所思扫了眼树魁瘸了的腿,这定与提早取物有关联!他刻意不言,抬眸看向魈瑶:“你可知错?”
魈瑶单膝跪地,抬眸道:“吾补救之后再来向大哥领受惩罚。”
天之厉扫过树魁突然紧张害怕她受罚的眸『色』,心念一动,挥出一道掌劲儿托住她的膝盖立起刻意问道:“你可知一日之差所造成之后果是何?”
魈瑶微怔,大哥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如实说了一遍:“长生之物功效受损!“
天之佛突然出声道:“方才树魁所言补救之法,你可听清楚?”
魈瑶颔首,随即转向树魁问道:“可需要吾做些什么?”
树魁刚要说话,天之佛转向魈瑶又继续道:“树魁尚隐瞒你一事!与你方才所关注他之双腿有关!”
魈瑶一怔,也顾不得管心头被发觉的尴尬,看向天之佛问出关键:“还请大嫂告知。”
树魁一震,不可置信看着精光暗藏的天之厉和天之佛,他方才明明什么都没说!他们怎会看出?
天之佛扫见他如此不安眸『色』,微动手臂放在桌山,淡淡道:“树魁,你若如实说出,表明你真正原谅魈瑶态度,她之罚或许可以稍减。吾和天之厉已知晓你隐瞒之事,你自己考量。厉族法令严苛,绝不徇私情,魈瑶身为厉族风部之首,未能完成命令必然严惩。”
树魁被她声音中的冷肃惊得面『色』微变了变,又扫过天之厉,见他面『色』隐严厉看着魈瑶。心头发怵:“吾已经可弥补长生之物功效,至于腿是吾私事,吾不怪她。”
天之佛抬眸,嗓音平淡却带着隐隐的压迫:“弥补和错是两回事,不可相提并论。严惩错误以为警戒,否则下次行事,再次为错,遗患无穷。至于弥补,并非任何错事皆有机会。这次魈瑶侥幸而已。若是其他『性』命相关之任务,一错即致命。”
树魁碧眸一震,对看天之佛和天之厉肃然的视线。